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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这次萧牧野没有同往常一样,上前来纠缠。

而是与我一同静立相对了片刻。

我是一时忐忑,回想我同陆凝也说的话里,有没有泄露过不该泄露的,所以忘了反应。

但他在想什么,我却不清楚。

片刻后,他转身离开,拾步上了王府的台阶。

走动时,身形晃了一下。

我招来周拓:“你守在外头,听见我同太子说什么了么?”

周拓摇头。

我松了口气。

周拓离得近尚且没听到什么,萧牧野隔的距离还要远上一些。

想来更不可能。

应当只是这个疯子,见我同陆凝也走的近,犯了疯病。

但这几次见萧牧野,似乎他总是眉头紧锁,一副被很难的事困住了的模样。

不知道究竟在忙活什么。

我无暇他顾,而是想知道,接下来的高家究竟会发生什么。

不过在那之前,有一件事使我始料未及。

成安王府的满月宴过后,京都刮起一阵谢家与成安王闹崩的传言。

说的绘声绘色,总之将那天割舌的事放大了几十倍。

添油加醋,说我得了权势,所以现在在萧牧野面前都放肆的很。

去参加满月宴不过是为了搅局,根本不是真心。

导致侧王妃那日惊吓太过,卧床不起,颇有些病势不可挡。

周拓去打探回来,说孟冬宁果真病了。

大夫换了好几个,不单只是王府的府医,萧牧野还从外头找了几个名医进去。

那几个名医是京都有名望的人,想来不会作假。

“说是已经昏迷好几日了,喂药进去也都吐了出来。”

听起来倒确实像是要死了。

可是我敢断定,孟冬宁不是胆子这么小的人。

她连孙氏命案的现场都去过,那时候没被吓出大病,这会儿卧床不起,实在叫人怀疑。

“那个府医呢?孟冬宁生产当日,我们见过的那个。”我问道。

“还在王府,不过他没有异动,除了在生产那日动过手脚,后来都很安分。”

他竟然还留在王府。

我以为事成之后,他就会寻个由头消失在王府里,让萧牧野根本寻不到蛛丝马迹。

不过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样想法每个人都有。

所以他觉得自己能躲过。

动静这么大,想要人觉得故意都不可能。

孟冬宁想来是真的病了。

倒是谢饶几次跑到我的院子,战战兢兢:“你得罪了成安王,若是那侧王妃当真有事,他岂不是要报复谢家!”

他吓得半死,身上的肉也跟着抖动。

我自顾自磨着药粉,无暇搭理他的无聊。

“还是你跟太子果真站在同一个阵营?”谢饶又扑过来,满怀希冀地问:“他说过娶你没有?”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又被我掩盖过去,想来谢饶发现不了。

已经半个多月,从那日之后我见陆凝也都是远远一望。

因为即便我现在挂着官职,但是上朝的时候,却也没有资格进大殿,只能站在承德殿外听。

散了朝,官阶小一些的官员自然也是先走。

有几次,身边认识的官员同我探讨起太子,也只能跟着回眸,看一看远处穿着明黄蟒袍的陆凝也一眼。

他上朝的时候,跟平常到底是不同的,金冠束发,明黄的太子长袍,都显得他鹤立鸡群。

这话可能过了,但太子殿下无论身高还是容貌,都是云苍数一数二的。

要不是身上骂名太多,又身处高位,大概也同高辛夷一样,门槛要被求亲的人踏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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