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铮对于叶澹也是十分头疼的,他对叶夫人道:“澹儿自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从来不允许旁人插手他的想法,什么事情也藏在心里,从前啊,我看是你太惯着他了,导致他养成这副散漫自由的性子。”
叶夫人反驳道:“怎么成了我惯着他?难道他不是你儿子吗?”
......
沈长歌耸了耸肩,悄悄地退了出去。
她发现秋月时常盯着自己看,便问道:“秋月,我脸上是有什么吗?你怎么总是盯着我看?”
秋月解释道:“小姐,你真的答应了誉王殿下了吗?”
“什么?”
“还有十天,就是小姐的及笄之礼了,那个时候,皇上将会封小姐为郡主,也会......”秋月顿住了,没往下说。
“生辰么?”沈长歌不是叶玖,她当然不知道叶玖的生辰。
只是,这是她以叶玖的身份,在楚国过的第一个生辰,还是册封郡主的大礼。
那天,应该是十分热闹的,就算这些达官贵族与叶玖关系一般,但也会看在叶铮的面子上,来参加的。
秋月:“小姐你看看你这记性,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了。”
沈长歌问:“对了,你刚刚说皇上会什么?”
秋月低着头,小声道:“之前,皇上同王爷他们提及过,说是等小姐及笄之礼到了,就为小姐择一个良人。”
秋月现在担心的就是沈长歌一颗心全部在楚玦那里,若是皇上许配的人不是楚玦,依沈长歌的性子,岂不是要抗旨不遵?
沈长歌回忆着当日在御书房内,和楚皇的争执,她估计自己把他也给气了一顿,道:“这件事啊......其实皇上早就放弃了给我许配良人。”
秋月见沈长歌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她语气急切,“不管有没有赐婚圣旨,小姐还是好好准备一下吧,毕竟及笄是一个女子最重要的日子。”
“嗯嗯,我会的。”
沈长歌头疼的不是为及笄之礼的准备,而是如何绣一个荷包给楚玦。
“那个秋月啊,我听说你刺绣不错,对么?”
秋月谦虚道:“其实奴婢的绣工只是一般,算不上好。”
沈长歌拉着秋月回了房间,然后把门一关,“总归你是会绣的,这样吧,你反正也是闲着,教我绣一个荷包吧。”
秋月露出无比惊讶的表情,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保自己没有身处幻觉,一向对女工刺绣厌憎的小姐,竟然想学绣荷包?
“啊?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了,头脑不太清醒?”
说罢,秋月还伸手去摸了摸沈长歌的额头,“咦,没发烧啊。”
沈长歌也是迫于无奈,她长长叹了一声,道:“好了,快点教我吧。”
就当沈长歌刚刚拿起针,就把自己的手指给扎了一下,她一气之下把针放在桌子上,“这玩意,何以如此之难?”
想当年,她这手可以连长剑都舞得天花乱坠,却连一枚小小绣花针都拿不准,真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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