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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博弈


暖暖听到黑瞎子告状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不愧是她爹,无论啥时候都是这么狗。

小时候就这样,怂恿她跟哥哥偷零食,等他俩得手了立刻大喊一声跟她妈妈告状。

为了老婆夸奖想方设法坑自己的崽,她爹简直就是她的童年阴影。

刚开始穿进恐怖游戏的时候,暖暖还觉得这么个满是流氓恶棍的世界她应该适应不了。

结果待了一段时间才发现,她多虑了。

因为跟她爹这么个坑人生活在一起,她好像很容易就能识破对方的谎言。

也避免了自己这个小菜鸟一进去就成为炮灰。

后来她也遇到了很多奇葩,但每次都能轻松化解。

每当有人问暖暖,为何一个小姑娘如此优秀的时候,她总会高深莫测的回一句家学渊源。

可不是家学渊源嘛!

就比如说现在,一看舅舅不赞同的望着她,暖暖下意识把竹子背在身后露出个乖巧无害的笑容。

随后又一脸委屈地告状,“舅舅,他们说我坏话。”

小姑娘长得很美,大大的眼睛微微嘟着的小嘴都写满了委屈。

一身白色的孝衣更衬的她柔柔弱弱,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昨天看过她凶残表现的人顿时一阵恶寒,我靠,这尼玛不仅是个狼灭还是个精分。

早就怀疑昨日传言的那些人露出鄙夷的嗤笑,就这么个小丫头能有多厉害。

还说什么徒手掏心连杀三人,这是把他们当傻子糊弄呢。

这么想着,有人就嘀咕了两句,可刚说完就感觉脖子一凉,随后就没有意识了。

而在场的人顿时一声惊呼,有的忍不住吐了出来。

暖暖还是那样人畜无害的表情站着,只不过手上已经拎了一个睁大眼睛的人头,赫然就是刚才嘀嘀咕咕那人。

小丫头嘟着嘴把胳膊往前一伸,“舅舅,就是他说我坏话。”

随着暖暖话音落下,那人的死尸也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脖子上的血喷溅了一大片,吓的周围人滚成一片。

黑瞎子偷偷把墨镜掀起一点揉揉眼睛。

他刚才明明一直注意着老大,根本没看见这丫头动地方,这人头怎么忽然就跑到她手上去了?

这不科学!

解雨臣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把自己憋死,指着暖暖你你你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丫头真是够了!

你告状就告状,你把他揪过来踩在脚底下告状也行啊,直接把人家脑袋拎在手里让他怎么说?

让对方给你道歉?

他还开的了口么?

但不得不说,暖暖这一手实在太过惊世骇俗,连这人的亲弟弟都没敢为他出头。

而刚才也说过暖暖坏话的几个人都瘫坐在地上,有那机灵的已经跪爬几步跟花爷求饶了。

他们实在不敢往暖暖那边凑,甚至都不敢再看她一眼。

既然这是花爷的外甥女,那求这位应该也管用。

能参加二月红葬礼的不说有头有脸也都是在道上混的不错的人物,一般二班的小喽啰还真没资格进门。

可脸面重要,命更重要啊。

他们可不是一穷二白的混混伙计,最少也是有几百万身家的老板。

要是今天丢了脑袋,一辈子打拼的家业不就全便宜别人了么。

脸丢了大不了不在这行混,还是先把命保住是真的。

世人皆是如此,越有钱的越怕死,因为他们日子好过所以才不想切号重来。

而那些过得不好活着也没什么希望的底层人,往往会孤注一掷搏个前程。

解雨臣看着这场闹剧烦躁的捏捏眉心,“解朵朵,把你手中的脏东西扔出去。”

暖暖哦了一声,随手将人头扔到一边,又指着那几个人告状,

“舅舅,这秃头说暖暖是不知道哪冒出来的野丫头。

这胖子说,舅舅脑子进水了乱认亲戚。

这麻杆说我得罪了霍仙姑以后没我的好果子吃。

这长得像癞蛤蟆的说没听过解家有我这一号,说不准是舅舅的小情人。

舅舅,我能打死他们不?”

解雨臣立刻拒绝,“朵朵,不许给人取外号!”

众人一阵无语,花爷,取外号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又要杀人了。

你管的不是地方。

被点名的几个人脸色都变了,接连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跟花爷道歉讨饶。

有的说愿意奉上万贯家财只求饶他一命,有的攀交情说跟二爷关系莫逆,看在二爷的份上请小九爷网开一面。

解雨臣深知这群人什么德行,即便没亲耳听到,但也知道朵朵肯定没有撒谎。

但他作为解家当家,有些事情毕竟不能随心所欲,真把这人全杀了根本不现实。

当然,他家小公主可以做到,但以后呢?

他解家还要不要在道上混了?

思及此处,花爷只能歉意的摸摸暖暖的脑袋,“乖,这事舅舅处理。

你昨日也没休息好,让张哥陪你去后院歇歇。”

暖暖并不是不通人情世故,她这么做本来就有为解雨臣邀买人心的想法。

甥舅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既能起到震慑作用给某些人卖个人情,不至于逼的他们狗急跳墙。

如今目的达到,暖暖假意哼唧了几句表示不满,随后就拉着张起灵离开了。

直到这一大一小两个杀神离开,院子里的空气才松弛下来。

解雨臣长叹一声,“我这外甥女随父母隐居不谐世事,得罪之处还望各位勿怪。

但也请各位口下积德,孩子小比较任性,我这个干舅舅还真管不了太多。

我家朵朵又是个手快的,真等被摘了脑袋掏了心,我再说什么也晚了不是?”

那几个死里逃生的也不敢辩驳,连连点头后就连滚带爬的躲到了角落再不好露头。

有几个在这行德高望重的老头紧紧皱着眉头,心中升起浓浓的不满。

解雨臣这有点太不讲武德了。

干这一行,确实是谁拳头大谁有话语权,但也不是一味蛮干的。

说好听点叫道上规矩,其实说白了就是杀人得找个站得住脚的理由。

也可以说是当婊子立牌坊。

但这个牌坊你还真不能不立,要不然就是犯了众怒了。

若任由解雨臣握着这么个大杀器横行无忌,那岂不是以后生意都没法做了。

毕竟同行是冤家,做生意难免有个磕磕碰碰,要是一言不合就杀人,以后他们还怎么玩?

思及此处,几个老家伙互相对视一眼。

拼刀子拼不过那就拼财力。

这么多家联合起来断他的货,他们倒要看看,解雨臣无货可卖会不会求到他们头上。

宝胜每天的吞吐量不小,他那个瑞恩.罗恰德拍卖公司也不可能指望着散户送那三三两两的拍品。

解家能下斗的伙计可不多,靠着自己盘口下斗是不可能供应得上的。

他们忍,等着这小子低头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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