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护卫都被提前喂了药,刚才的惨叫也是种种掩饰,就是为了击垮肖羽的心理防线。
不过裕王还是高看了肖羽,这人不经吓,还没对他上刑逼供,他自己就全都招了。
而肖羽被扔进了破庙,等待他的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护卫,也遭受了他这辈子最不堪的回忆。
“清辉所受的苦,你也该全部受一次。”
秦裕没有离开,隔着破烂的木门,他听到了肖羽惊恐的尖叫以及求饶声。
还夹杂着些许不明意味的喘息。
慢慢的,肖羽的声音低了下去,只余下最原始的碰撞和拉扯。
秦裕面无表情地吩咐道:“完事后把他抬回武安侯府,记住,就要这副样子搁在侯府大门前。”
他要肖羽一辈子都不能抬头做人。
“是,王爷。”
暗卫应了一声,秦裕转身就走。
心中憋着的一口浊气仿佛这个时候才被尽数泄出,只是唇角还有嘲讽的笑意。
肖羽是以为他喜欢男人,所以才绑架了袁清辉以此威胁,却不知道他们俩人只是惺惺相惜,情同知己罢了。
只是这种情意俗人不懂,他也没心思与外人道来。
武安侯的仆役一大清早开门扫洒的时候,便见到一个衣不蔽体的男子被扔在了门外的台阶下。
一身衣服被撕扯得面目全非,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有些还见了红。
特别是身下那一块衣料上,黄黄白白脏污不堪,但那味道一闻就渗得慌,过来人哪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仆役也有二十好几,娶了媳妇家里生了两娃,此刻知晓是怎么回事,不禁有些嫌弃地踢了踢地上的人,骂骂咧咧道:“哪里来哪里去,别躺在侯府跟前碍眼!”
可地上的人就跟死了似的,动也未动。
仆役有些奇怪,上前用扫帚拨开他那一头乱发,还想看清这人长什么模样。
可下一刻,仆役怔住了,眸中惊恐之色溢出,旋即猛地转身,连滚带爬地攀上了台阶,高声道:“不好了,世子出事了!”
肖羽不知道被多少人轮了的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
武安侯府羞死个人,干脆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连带着在户部任职的武安侯本人也被参了几本,说他家风不严有辱斯文,皇帝命他在府中关门自省。
又加之太子一案牵连甚广,裕王奏请将武安侯也一并彻查,毕竟他们与太子也是亲属关系,这其中有没有什么牵扯谁说得清。
俨然一副拔出萝卜带出泥的作派,这次不将这个坑给挖干净,势不罢手。
最高兴的莫过于四皇子秦翊,不管武安侯府是怎么得罪了裕王,裕王要惩罚他们,相当于也是在帮自己。
于是秦翊兴冲冲地想登门与裕王联络感情,但在第三次被拒之门外后,他也歇了这心思。
看来,裕王的态度果真是中立的,除了皇帝的话,谁也不听。
顾筝听穆云峰说起这事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所以这事真是武安侯世子做的?”
这个蠢货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能把武安侯府拖下水也是好事,毕竟肖羽可没做过什么好事。
当初就是他为虎作伥,欺负穆家孤儿寡母的,如今报应来了。
“这事应该是他自己一意孤行,其中并没有太子的手笔。”
穆云峰点了点头,眸中却泛起点点晶亮,这也算是树倒猢狲散。
还被幽闭在东宫的太子,这下应该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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