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旗结束后,叶苜苜以身体为由,拒绝了他们晚上的庆祝。
战承胤亲自送她回来。
刚才就走了这么一小段路,升了旗,叶苜苜断掉的肋骨此刻隐隐作痛!
一躺下冷汗就冒出来。
她觉得,十天内能回现代有点难,时间还得延长。
战承胤陪了她一会,手帕不断擦拭她脸上薄汗,心疼道:“胤知神明如此痛,恨不得替代您!”
叶苜苜摇头,“没事,还能忍!”
“不如胤留下陪您?”
“不用,你去应酬吧,虽打下漠北皇庭。但拉拢新西漠北王彻底对你臣服,还需要时间!”
战承胤也知道,漠北和战家军本就是世仇,今日,是战承胤杀服了他们。
倘若有天战承胤离开,他们未必不会揭竿而起!
再度自立为王。
他说:“好,神明好好休息,胤去去就回!”
晚上,漠北皇族宫殿灯火通明,无数士兵把酒言欢。
好不热闹!
半夜,战承胤满身酒气回来时,叶苜苜已睡下。
他上房车后,小桃回避下了房车。
战承胤站在床前,看着叶苜苜恬静的睡颜。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
又恐惊扰神明,手指颤了两颤,不甘的收回。
如果,她能长久的待在古代就好了。
可是,他心里明白,现代如此优厚的环境,把她强行留在末世般的大启,何曾不是自私。
她为他做得够多了。
他不能再这样自私。
他们需要在漠北待上一段时间,他令西漠北王,把金银珠宝玉器献出,给神明上供!
西漠北王答应了。
但他想要更多的粮草。
战承胤也答应。
西漠北被抽兵几次,成年男子大部分死绝。
现在剩下老弱妇孺,就连牛羊马匹都所剩无几。
战承胤给这些人安排到镇关,种田养马匹,放养牛羊。
现在镇关的田地还在开垦中。
已经开垦出一个市的耕地面积。
由于种植的农作物种类多,两熟甚至三熟的都有。
现在镇关不缺粮食,还能养活一倍的人。
而且家禽牲畜都有多余的粮食养。
留在原地的,战承胤把空间里那一百多万牛羊马放出来一半。
经过几天的养殖,这些牲畜体型都大了,长肉了。
空间里杂草多到吃不完,牲畜不停吃,长得特别快。
西漠北王很识时务。
他对战承胤俯首称臣,对他下达任何指令都会去执行。
战承胤要求人口户籍登记落实,他一口答应。
战承胤要求剩下的漠北士兵,随他征战统一华夏。
他甚至把自己亲弟弟拎了出来,充入战家军!
战承胤要求一部分子民迁移镇关。
他马上呈上名单。
战承胤会留下两万战家军,监督和守城。
他二话不说,马上安排驻扎地。
高情商,且聪明,现任漠北王倒是会钻营。
战承胤打算待上五天,所有事情安排妥当,就打道回府。
回大启!
因为东洲那边,又收到两次大启皇帝的圣旨。
小皇帝在催战家军入城剿匪。
城内流民已占领好几条街道,导致那些街道百姓无数人惨死。
城中肉铺多了一倍,贩卖的都是人肉。
就连宫中都开始盛行吃人肉。
当树皮和草根都没得吃,人肉将是最后的口粮。
以表诚意,小皇帝甚至把战承胤的母亲,从宫中放了出来。
老夫人身体尚好,消瘦了不少。
她的口粮,宫中妃子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会挨饿,但不会被饿死。
陈家父母也被放了出来。
据说放出来时,在宫门口相拥着嚎啕大哭。
现在,小皇帝似乎走投无路了。
只有最后三万守城禁卫军,即便如此,这三万人饿死了不少。
现在的京城,犹如一个巨大的炼狱场。
相互吞噬,看谁能活到最后。
战承胤给西漠北留下所有草料和五十万头牛羊,以及三天日夜不停挖出的河道,留下蓄满河道的水源。
战家军整装出发,回归大启。
西漠北王百里相送,带着士兵送到关外。
相送最后得到一万顶帐篷,锅碗瓢盆若干,还有很多的牛奶。
叶苜苜把囤积的牛奶,全部送给了西漠北王。
当叶苜苜变幻出堆积如山的物资。
西漠北王惊得呆愣原地。
他才明白,为什么战承胤会把叶苜苜当座上宾。
战家军十万将士,把叶苜苜当做神明来侍奉。
会对她下跪臣服。
十几吨的存牛奶,五吨的羊奶粉,还有各种青稞乳品制作成的美食……
即便在漠北长大的,就没见过奶烙,奶条,奶渣……
他服了!
他率领士兵,对叶苜苜下跪磕头。
“只要我西漠北王在的一日,永远臣服神明,臣服战家军!”
叶苜苜笑着拒绝,“不用,我不需要你臣服我,你臣服战承胤即可!”
他对战承胤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我西漠北王,永远臣服您!”
战承胤把他扶起,他说:“若是还有兵力,随我南下!”
西漠北王瞬间充满野心和斗志。
天下大旱,诸国民不聊生。
但战家军有粮有水,南下征战诸国,就冲着粮食和水源,完全能够平推。
他说:“好,待西蛮族安顿好,本王愿誓死追随大将军!”
“好,说定了!”
战承胤给他留下五辆大货车。
每辆货车上面放置十桶油!
懂开车的战家军士兵,帮忙开回去。
*
叶苜苜待在房车里养病,颠簸一路。
战承胤坐在她身边,寸步不离,随时伺候。
车子颠簸三日,终于到达了东洲。
战家军在京城郊外的驻地。
他们回来时,所有人夹道欢迎。
叶苜苜在战承胤安排的马车,进入东洲城内。
东洲城因为有水,吸收附近方圆百里百姓聚集。
她掀开马车帘子,单手支着下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忽然,战承胤骑白马遮挡住她的视线。
少年将军身穿铠甲,手提陌刀,英俊立体的侧颜,出现在她视线中。
她唇角含笑,喊道:“战承胤,你档我视线了!”
战承胤转头,看向马车里那张漂亮精致的脸。
“嗯,是胤错了!”
但他依旧不相让!
路过的一处酒楼,顶层窗户上,一穿着明黄色的少年,眼神阴鸷盯着马车里那明媚的少女。
“她是谁?”
“和战承胤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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