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该死的瘸子有什么资格反感她?
呵,还不是因为她当初选择了和他离婚,他以为自己对不起他呗。
“无畏,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来看望你们的。怎么说咱们之前也是夫妻一场,如烟还叫过我师娘呢。”
她扭头朝林如烟脸颊上的疤看去,故意在林如烟的伤口上撒盐。
“如烟,上次在公交车上,我说你的脸怎么了?这,烧了这么一大块,这不毁容了吗?”顺带露出惊恐的神色。
林如烟下意识伸手抚上那块疤,可随即又把手放下来,表情无所谓。
“我毁不毁容跟你有关系吗?如果你害怕,就请你立马离开我们这里。”
阮青梅好似没听见,“哦,你肯定是毁容了,才肯嫁给无畏的吧,不然,你怎么愿意?他都残废了。”
“阮青梅,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请不要直呼我的名字,也不要谈论起和我有关的事情,别让我听了恶心。”莫无畏有些恼怒。
“无畏,我这不是习惯了嘛。好,我不叫你名字,叫你莫老师总可以了吧。不对啊,你已经不是老师了,因为现在的你,已经没办法再站在讲台上给学生讲课了,不能叫你莫老师,我就叫你莫同志吧。”
莫无畏和林如烟表情紧绷,他们旁边的人心里也不好受。
许暖暖把拳头握紧了,其他四个人对阮青梅也厌恶的很。
阮青梅却自以为很了不起,好似在逼问林如烟:“你到底是不是因为自己变丑了才肯嫁给他的,我觉得你要是不毁容,应该会找个干部子弟,对吧。”
她就是要在这两个人的伤口剥开,再狠狠地撒盐,无他,这样做能使她心情畅快,能使她得到精神上的无限满足。
林如烟道:“我喜欢莫老师,在我被烫伤前我们已经结婚了。怎么样,你对这个回答还满意吧?”
“你,为什么?”
“因为莫老师好啊,只是有人眼瞎看不到。”
阮青梅知道她指的是自己,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我告诉你们我现在过的可好了,我再找的男人有本事,证明我当时的选择一点都没有错。不过,你们俩就可惜了,一个瘸了,一个变丑了,也是,这样的你们才最配嘛。”
“是啊,我和无畏现在很幸福,我们每一天都很快乐。”林如烟说。
莫无畏对她笑了笑:“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什么才叫遇到对的人,什么才叫真正的和乐幸福。”
阮青梅见他们俩秀恩爱,心里不爽的很。
“你们别自欺欺人了,一个连路都走不了,一个不戴纱巾就不敢出去见人,你们只能躲在这里,出了门就会被人嘲笑,被人骂,你们有什么幸福可言?你们恐怕也挣不了钱了,以后都要过穷困潦倒的生活,还幸福呢?能不能吃得上饭 怕都是问题吧。”
许暖暖忍不下去了,真想给这个欠女人几个大逼斗,她站起来推搡阮青梅:“我还以为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妓女跑出来了,原来还真是一个贱嘴贱腿浑身都犯贱的女人,我问你,你嘴巴臭烘烘的在这里吠个不停,谁让你进来了?谁让你在这里叽里呱啦乱放屁了?谁允许你污染我们这里的空气了?
就你这种人,看着四肢健全,其实都是摆设,你只会依靠男人;自以为高高在上,其实你给莫大哥提鞋你都不配,莫大哥会嫌你脏;还找了个有本事的男人,我看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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