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季节脸早黑成了锅底。
春天嘴哆嗦着,脸色惨白,有心想说点什么,又想起往日里江篱的愚蠢行径,她终究闭上了嘴。
三百万两出去,国公府就要靠拆砖瓦过日子了。
她们俩人,已经大半年没有领到自己的月俸。能呆着,全靠着对老国公的忠心。
剩下那些人,要不是靠着背后那些势力养着,哪还能安然在国公府呆下去。
她们再劝谏下去,估计小姐连她们都容不下。
何必呢,小姐折腾她自己的银子,她们还要奉献自己的性命去拯救她。
何时小姐听过她们的话,想想就不值。
“小姐,我车子早给您备好了!”喜娃再次靠近江篱眨巴眨巴眼睛,一股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气味,顺势蹭上了江篱的鼻腔。
“呕!”
江篱不想忍住,“哗啦哗啦”一下吐了喜娃满脸满身。
爱清洁的喜娃顿时僵楞成了木棍。
江篱吐完,喘了口粗气,骂道:“你个狗屎的身上涂了啥味道!”
喜娃一张惨白的脸,木然道:“小姐,这不是您往日里常夸的喜乐香吗?您不是说最受用,闻了对付男人最得劲吗?”
江篱当然知道。
知道所以更得收拾。
她眼珠子一瞪,骂得更狠:“好你个喜娃,看我几天没下床,皮肉欠收拾了啊?居然管起奶奶我的喜好来了?春天夏天过来,剥了她衣服!”
两个季节早看喜娃不顺眼了,上前马上就动手。
“小姐不要!不要啊小姐!”惊诧过后,喜娃惊恐拼死抵抗。
她怀里一兜的银票,被顺势扯了出来挥洒了遍地。
江篱眼睛一亮,立马弯腰死命捡。
三百万两啊,什么概念?
居然能这么被装进了狗腿的怀里。江篱深深为往日原主的智商担忧。
同时也为这偌大的国公府,感到浓浓的悲伤。
“不对啊!银票少了!”
江篱一边清点着,一边嘀咕,丝毫没注意两个季节已经尴尬停住了手。
“小姐,”夏天上前单膝跪下,脸上爬上了酡红,垂眼悄声道:“喜娃不对劲。”
喜娃当然不对劲!
江篱不耐烦转过身,眉眼一挑,对着拼命扯外袍遮掩自己前胸的喜娃,无情嘲笑道:“就那两小馒头,好意思遮什么遮?看到我的峰峦叠嶂了吗?我骄傲了吗?我炫耀了吗?”
喜娃眼珠子蓄满了泪,将掉不掉,脸色涨红。
“啧啧。”这便忍不住了啊。
江篱朝两个季节努了努嘴:“将人捆了!送我房里去!”
两个季节瞬时都瞪圆了眼珠子,小姐来真的?小姐这,这是早就知道了?!
所以?
俩人不约而同瞄向了地上一身狼狈的喜娃。
喜娃人都麻了。
两人无可奈何将喜娃绑了起来。
小姐这眼光,是越来越不行了啊。
“不对!你不是小姐,你是假冒的!”挣扎中的喜娃,猛然回神,尖叫破音。
江篱笑得贼嘻嘻:“是不是假冒的,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喜娃差点昏厥过去。小姐这是准备干什么?跟在江篱身边这么久,喜娃就从来没有这么毛骨悚然过。
两个季节配合着将人往后院拖。
“小姐,果然太可怕了!”
角落远处一名清秀的小厮,忍不住捏紧了自己的袖角,不安地望向身边神情漠然的主子。
“公子,听说这可是她往日里最宠信最爱护的奴才了!说打就打,果然最是无情女人心!”
谢景墨终于低头望向了他,眼神里都是警告:“破晓,谨言慎行。”
破晓低下了头,眼神里还是止不住的后怕:“是,公子。”
公子最是良善,却被迫嫁给了这么一尊煞神,以后可怎么办啊?
谢景墨已经提步跟了上去。
早先,管家将一垒账本放他案前时,他就不想干了。
什么破落玩意儿,一文钱没有的账面,让他拿什么去填平这天坑。
如今,正好看看这京城第一纨绔,如何处理这事。
摘星院子里,喜娃已经双手被绑,高高吊了起来。
江篱手持一条倒刺皮鞭,上前摸了摸喜娃的脸庞,笑得格外阴测测:
“哎呀,主仆一场,我还没跟你玩过这么刺激的呢。”
两个季节想远远躲开了去,却不被江篱允许,只好一个看天空的云飘一个数地上的蚂蚁跑。
一声鞭子声破空,喜娃闷哼一下,头歪向了一边,血丝渗出。
“我就喜欢这声音,比那什么翠淳楼的弟弟都动听。”江篱笑着,又连续挥了几鞭。
完全没发觉两个季节脚步悄悄挪动,隐晦离她更远了一些。
喜娃脸色苍白,难以置信:“你……你都知道了?”
江篱重重点头,笑得猖狂:“要不然呢?你猜?”
知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觉得重要的她知道。
喜娃脸色一下子颓废了下去:
“小姐,念我伺候你多年,最后给我个恩典,让我清白地走,好吗?”
江篱故作沉思:“有道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镇国公走时,她才十岁。
十年间,将一个好好的世家小姐带偏成京城第一大纨绔,喜娃没有点本事,都算对不起国公府。
喜娃眼睛微光闪过:“小姐,我一直没有告诉您,其实,楼公子是顶喜欢你的。”
“哦。”江篱搜了搜记忆,才想起那张绝色妖媚的小白脸。
嗯,下次换他收拾。现在先处理重要的。
“说!银子都去哪儿了?!”鞭子继续狠狠挥下,衣裳寸寸裂开,皮开肉绽。
喜娃没想到最后江篱竟然要问的是这个,却依旧是几声闷哼,只是被污秽糊满的脸上,层层爬上来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说?”江篱眼珠子一转,扔掉了皮鞭,伸手就上去开始脱喜娃的裤子。
“啊啊啊!”惊叫声顿时破空,两个季节忍不住又挪远了些。
“小姐,要不去你房里吧?”春天终于忍不住。
大白天的露天干,不太好啊!
院子外面,谢景墨缩回了脑袋,心脏也是砰砰砰的乱跳得厉害。
万万想不到,他是万万想不到,他这位妻主,竟然是个男女通吃的货!
看这上手的熟练程序,指不定喜娃这厮早被她……
喜娃终于在江篱三两下的上手中崩溃了,在江篱扯下来她外面衫裤的时候,连声哭叫:“我招我招!银子都给了楼公子了!都在他那里,别脱了求您啊小姐!”
喜娃嚎啕大哭。
两个季节都别开了眼去。
江篱恋恋不舍收回手。还别说,这小妮子的皮肤真滑。
早说不就好了。
“不是我说你,你这小小年纪的,怎么一点儿也不学好呢。”江篱摇摇头,眼神鄙视在喜娃身上一扫而过。
喜娃彻底昏厥了过去。
江篱小心收好了银票,顿觉精神抖擞,腰杆子都硬实了几分。
三百万的帐,只有两百万的银票,还差一百万。
楼公子是吗?这是在逼我财色兼收啊!
骗她人行,怎么能骗她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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