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路北方这么说,段依依白皙的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
她娇嗔道:“你这个大骗子!我才不相信你呢。”
虽然明知路北方骗她,但段依依还是惊讶发现,路北方跟老爸出去走路的半小时,汗水已将他的衣服湿透。
进了餐厅,果然服务员已经端菜上桌了。
这次是路北方点的菜。
虽然省城的物价贵一点,2000多块一桌子菜。但菜品端上桌子,确实很上排面。
也看得出来,作为寿星的梅可,她很高兴,不断招呼她姐妹吃菜。
这边,在开吃的时候,路北方站起身来,准备给段文生倒酒。
段文生却将手拦在杯子面前:“下午还有个会。”
段依依一听,却不干了,站在她老爸身后道:“爸,今天妈过生日!你就喝点嘛,高兴高兴!你就请半天假嘛。”
女儿这样提要求,段文生这才笑眯眯的将手拿开,任路北方倒了酒,而且还连喝了五六杯,估约也就有三两白酒。
虽然吃饭的整个过程,梅可依然没理路北方。
但路北方起来给她敬酒,她也没拒绝,也没说话,而是端了端饮料,喝了。
即便如此,路北方感觉这趟杭城之行,已经收获满满。
而在路北方和段依依离开后的省委大院宿舍楼内。
梅可神色肃穆地盯着脸带醉意的段文生问道:“老段,你对路北方那小子和依依的事情,算是同意了?”
段文生捧着头喃喃道:“其实北方这孩子,也不是你说的那般不堪,我觉得他挺勇敢,人也挺好的。”
“咦,我说段文生,你怎么还站他那边去了?”
“我怎么就站他那边去了?”
“怎么没有!你要不站他那边,怎么会和他聊得那么欢,有说有笑的?!”梅可急了眼,瞪着段文生道:“我也不想评价这孩子啥,主要他现在在县城,还是个副处,以后最多往市里调,顶天了再升两级,当个县长、县委书记,再当个副市长!……那就到顶了!这能算有出息吗?……而且,他不肯来省城?让依依的工作怎么弄?现在省里两所大学,都有意向依依伸出橄榄枝,她到底来不来?”
段文生被梅可问得头痛,索性抱着头道:“哎哎,你先别说了!我中午喝多了,头痛得要死,我先眯会儿去……”
……
从杭城回来的时候,路北方和段依依还是买的慢车。而且两人商量了,段依依在湖阳市下车,路北方则坐到绿谷县城。
这趟慢车,乘客很少。
整节车厢也只有寥寥几人。一路哐哐的声音中,路北方和段依依相拥着,望向彼此的眸光,却满含着亲热与爱恋,也充满着年轻人的激情。
就在这样一节车厢上,路北方想不到和段依依完成的第一次……
路北方和段依依所乘的这趟慢车,本来就人少。
再加之这是直达抚州路过湖阳的夜车,碰上不是寒暑假期,因此整个车厢也没几个人。
路北方和段依依所坐的车厢,好像只有三排座位坐了乘客!
其余地方空荡荡的,在车厢顶上那昏暗的灯影下,显得寂寥冷清。
没有了乘客,也就没有了卖东西的,就连列车长也少有走动!
……
洗手间里,过程短促。
但段依依的那抹红色,渲染进路北方脑海中的纯净,却让他永远难忘。
路北方何尝不知,那是一汪纯净的清泉,在纷繁复杂的社会,没有受到一丝污染!
这对段依依来说,心里有紧张、羞涩、期盼、渴望,更有后悔、忐忑、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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